云烟过客/迟子建散文系列 浙江文艺出版社/额尔古纳河右岸作者迟子建的书/现当代随笔/正版散文书籍名家经典作品精选集文学畅销书.
- 产品名称:云烟过客
- 是否是套装:否
- 书名:云烟过客
- 定价:29.00元
- 出版社名称:浙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年7月
- 作者:迟子建
- 作者地区:中国大陆
- 开本:32开
- 书名:云烟过客
..............
商品基本信息,请以下列介绍为准 | |
商品名称: | 迟子建散文系列:云烟过客 |
作者: | 迟子建 |
市场价: | (咨询特价) |
ISBN号: | 9787533945596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商品类型: | 图书 |
其他参考信息(以实物为准) | ||
装帧:平装 | 开本:32开 | 语种:简体中文 |
出版时间:(咨询特价)年9月1日 | 版次:1 | 页数:248页 |
印刷时间: | 印次: | 字数: |
编辑推荐 | |
迟子建著的《云烟过客/迟子建散文系列》讲述了一个作家要有伟大的胸怀和眼光,这样才可以有非凡的想象力和洞察力。我们不可能走遍世界,但我们的心总在路上。这样你即使身居陋室,心却能在千山外。最可怕的是身体在路上,心却在牢笼中!本书分为《春天最深切的怀念》、《一脉清流消逝》、《看花的姿态》、《一个人和三个时代》、《两个人的电影》五辑。 |
内容简介 | |
迟子建著的《云烟过客/迟子建散文系列》以记人为主,兼叙成长经历。共分五辑:“春天最深切的怀恋”怀念那些逝去的身边的,以悲伤的意象,寄寓哀伤的情怀,尽显伤怀之美。“一脉清流消逝”纪念那些去世的文人与艺人,情感真挚,评价中肯。“看花的姿态”和“一个人和三个时代”是当代男作家与女作家的肖像速写,惟妙惟肖,妙语连珠。“两人的电影”记叙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以及与身边人的交往,饱含着温馨的情感。 |
作者简介 | |
迟子建,1964年宵节出生于黑龙江漠河北极村,1984年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1987年入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的研究生班学习,现为黑龙江省作协主席。1983年开始写作,已发表以小说为主的文学作品六百余万字,出版有八十余部单行本。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群山之巅》等,小说集《北极村童话》《白雪的墓园》等,散文随笔集《我的世界下雪了》等。曾获鲁迅文学奖(三次)、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第六届庄重文文学奖、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等多项文学大奖。作品有英、法、目、意、韩、荷兰文等海外译本。 |
目录 | |
春天最深切的怀念 这是我送给父亲的第一盏灯。那灯守着他,虽灭犹燃 灯祭 春天最深切的怀念 悼三姨夫 哑巴与春天 挂雪的树枝不垂泪 一脉清流消逝 她还在那个园子里,在花间树下,在落潮声里 暗夜飞霞 闹市中的大海 一脉清流消逝 落红萧萧为哪般 不忍的句号 看花的姿态 他的如花世界,在尘埃中,也在云朵之间 闲适的苏童 迷舟的格非 毕飞宇的少年 阿来的如花世界 一朵乌云 看花的姿态 多美的夜色啊 责编速写 午夜的费穆与伯格曼 一个人和三个时代 不说人间陈俗事,声声只赞白莲花 爱荷华的月亮 素面朝天毕淑敏 对方方的一次写生 “白水青菜”潘向黎 一个人和三个时代 戴妮与吉安拉 那一抹金秋的灰色 我说我 两个人的电影 有母亲在,我中的电影,就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 编辑趣闻 两个人的电影 傻瓜的乐同 摆旧书摊的老伯 与周瑜相遇 看不见的邮差 云烟过客 |
精彩内容 | |
灯祭 父亲在世时,每逢过年我就会得到一盏灯。那灯是不寻常的。 从门外的雪地上捡回一个罐头瓶,然后将一瓢滚热的开水倒进瓶里,啪的一声,瓶底均匀地落下来,灯罩便诞生了。赶紧用废棉花将灯罩擦得亮亮的,亮到能看清瓶中央飞旋的灰尘为止。灯的底座是圆形的,木制,有花纹,面积比灯罩要大上一圈,沿边缘对称地钻两个眼,将铁丝从一只眼穿过去,然后沿着底座的直径爬行,再扎入另一只眼中,铁丝在手的牵引下像眼镜蛇一样摇摆着身子朝上伸展,两个端头一旦汇合扭结在一起,灯座便大功告成了。那时候从底座中心再钉透一根钉子,把半截红烛固定在钉子上。待到夜幕降临时,轻轻捧起灯罩,嚓地点燃蜡烛,敛声屏气地落下灯罩,你提着这盏灯就觉得无限风光了。 父亲给我做这盏灯总要花上很多工夫。就说做灯罩,他总要捡回五六个瓶才能做成一个。不是把瓶子全炸碎了,就是瓶子安然无恙地保持原状,再不就是炸成功了,一看却是一只猪肉罐头瓶子,怎么擦都混浊,只好弃了。 尽管如此,除夕夜父亲总能让我提到一盏称心如意的灯。没有月亮的除夕里,这盏灯就是月亮了。我怀揣着一盒火柴提着灯走东家串西家,每到一家都将灯吹灭,听人家夸几句这灯看着有多好,然后再心满意足地擦根火柴点燃灯去另一家。每每转回到家里时,蜡烛烧得只剩下一汪油了。 那时父亲会笑吟吟地问:“把那些光全折腾没了吧?” “全给丢在路上了。”我说,“剩下最亮的光赶紧提回家来了。” “还真顾家啊。”父亲打趣着我去看那盏灯。那汪蜡烛油上斜着一束蓬勃芬芳的光,的确是亮丽至极,将死的光芒总是灿烂夺目的。 过年要让家里里外外都殊明。所以不仅我手中有灯,院子里也是有灯的。院子中的灯有高有低。高高在上的灯是红灯,它被挂在灯笼杆的顶端,灯笼穗长长的,风一吹,唰唰响。低处的灯是冰灯,冰灯放在窗台上,放在大门口的木墩上,冰灯就能照亮它周围的一些景色,所以除夕夜藏猫猫要离冰灯远远的。无论是高出屋脊的红灯还是安闲地坐在低处的冰灯,都让人觉得温暖。但不管它们多么动人,也不如父亲送给我的灯美丽。 因为有了年,就觉得日子是有盼头的。而因为有了父亲,年也就显得有声有色。而如果又有了父亲送我的灯,年则妖娆迷人了。 年一过去后,新衣服就脱下来了,灯也收了,院子里黑漆漆的,那时候我就会望着窗外的雪花发怔,心想:原来一年之中只有几天好日子啊。人为了那几天充满光明的好日子,就要整整辛苦一年。嗨。 我一年年地长大了,父亲不再送灯给我,我已经不是那个提着灯串来串去的小孩子了。我开始在灯下想心事。但每逢除夕,院子里照例要在高处挂起红灯,在低处摆上冰灯。 然而父亲没能走到老年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当年我们没有点灯。别人家的院子灯火辉煌,我们家却黑漆漆的。我坐在暗处想:点灯的时候父亲还不回来,看来他是迷了路了。我多想提着父亲送我的灯到路上接他回来啊。爸爸,回家的路这么难找啊?(P3-5) |